那個聲音短促而有規律,是屬於一種特定的信號。

在外人聽起來,這就是一種鳥叫聲而已。

知道這種信號的人並不多,他就算其中的一個,風逸之算另外一個。

凌鈞驍細細地聆聽了片刻,當即便察覺出來,給他傳遞信號之人正是風逸之。

可是怎麼會?明明風逸之正扮作他的模樣,如今正在馬車之中,同顧滄瀾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