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敬銘沒當回事,擺了擺手道:「寒臨淵那人就那樣,你別在意,刀子嘴豆腐心。」

「是嗎?」韓瀚眯了眯眼睛:「別的事就算了,這事你還是聽我的,他可不只是刀子嘴那麼簡單。」

韓敬銘也不是傻子,這會也聽出不同尋常來:「我一會就跟你小嬸說,院子咱們家多的是。」

「嗯,我去城鎮廳了。」韓瀚走出韓家。

寒臨淵回到車上,蘇可艾從手機上抬起頭:「媽媽沒哭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