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歌聽完慕容復所言，想了想問他：「老爺子，那邪魔要跟我合作的事，你應該知道了吧？」

「知道。」慕容復嘆息一聲：「正是因為這事，他才留我一命。」

「北歌，我也沒想到慕容家已經被邪魔滲透成這般樣子，眼下咱們只能先跟那邪魔虛與委蛇，然後在徐徐圖之了。」

北歌若有所思，又問：「老爺子，慕容家有首席大供奉嗎？」

這話讓慕容復臉色微微動容，目光變得深邃起來，沉聲道：「以前是有的，但如今已經空缺了好幾百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