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看着蕭紫墨想,表情嚴肅,振振有詞的說道:「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!」

「我梁某在京城的名氣,蕭小姐自然可以去打聽!」

「雖然我與蕭小姐交往不深,但我對蕭小姐的人品仰慕已久,自然不願讓蕭小姐,以為我是那種雞鳴狗盜之人。」

「好了,此事不必再提。」蕭紫墨立刻擺手,打斷秦風的自證行為,毫無感情的嬌聲問道:「梁公子此來,可是有事?」

秦風知道,在女孩子生氣的時候,千萬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