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門玄針?!

周圍醫護人員也被李易這神乎其技的一幕給驚呆了!

看到德高望重的劉院長如此震驚,不由小心詢問道:「院長,天門玄針是什麼?」

「一種失傳了數百年的針法,由藥王創造,奪造化,驚鬼神,可謂玄之又玄。古今中外,多少醫者都對其推崇備至,可它已經失傳了數百年了,只有一些古書中才有隻言片語提及,怎麼會在這裡出現?」

劉思淼喃喃自語,百思不得其解。

目光卻越來越狂熱,近乎痴迷地望向李易。

而李易卻全然未察,只是專注地施針。

唰唰!

手如幻影,針如仙鶴。

在天門雲霧中穿梭。

連帶着李易體內的一點真氣,刺入李心蕊的中樞。

隨着時間緩緩流逝,李易的臉色逐漸蒼白,李心蕊卻臉頰酡紅。

仿佛迴光返照了一般。

終於,盞茶功夫後。

咻!

隨着李易再次伸手一抹,所有銀針同時回歸木盒。

排列得整整齊齊,井然有序。

「果真是天門玄針,厲害,厲害啊!只可惜,太晚……」

劉思淼扼腕嘆息,話還沒說完。

原本已經沒有呼吸的李心蕊突然猛烈咳嗽起來。

緊接着,手指一勾。

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
「這……這怎麼可能?」

劉思淼瞠目結舌,屋子裡的醫務人員全都看傻了眼。

尤其是陳丹峰,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,仿佛見鬼一樣。

嘴裡還一直呢喃着不可能。

李心蕊畢竟病重,雖然李易剛才已經用銀針排除了不少病氣。

但還需要用漫長時間來治癒。

身體虛弱,沒過多久就睡着了。

劉思淼這才敢上前打擾。

「不知小友在哪裡學的這天門玄針?太厲害了。」

「年紀輕輕就能起死回生,做到多少醫學泰斗都做不到的事。」

「讓老頭子知道自己前幾十年都是坐井觀天啊。」

劉思淼感慨連連,直到現在還沉浸在震驚之中。

周圍醫護人員見到院長對李易如此恭敬,既震驚又艷羨。

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院長這麼好說話。

而此時,陳丹峰更是嫉妒到幾乎發狂,眼睛都變成了紅色。

他既不相信李易有這醫術,認為對方是瞎貓碰到死耗子。

另一方面又嫉妒對方的好運,竟然能讓院長青睞!

瘋狂的嫉妒在內心蔓延,讓他咬了咬牙,鬼使神差道:「院長,你別被他給騙了,他剛才那只是花里胡哨的雜技罷了,哪是什麼天門玄針?」

「我之前給病人開過幾次自己配的特效藥,肯定是那些藥起作用了。」

唰!

所有人的目光投了過來,有些驚訝。

「什麼?!」

李易怒極反笑,被對方的無恥給氣得眼睛都紅了。

「你什麼時候給我妹妹開特效藥了?」

「從見她的第一天,你就暗示我包紅包,我不同意,你開了幾瓶生理鹽水,葡萄糖就走了。」

「還要把我妹趕出醫院,免得沾了晦氣。」

「這些我都記得清清楚楚,但都沒找你算賬。」

「你現在竟然還給自己臉上貼金,你配當個醫生嗎?」

「不!你甚至都不配做人!」

李易聲嘶力竭。

陳丹峰的眼裡一下子掠過幾絲慌亂,沒想到隨意拿捏的軟柿子也敢撕破臉。

注意到周圍人古怪的目光,惱羞成怒道。

「假的,他在一派胡言。」

「來人,把他給我趕出去,他在詆毀我的榮譽,他……他……」

「閉嘴!」

他的話還沒說完,便被劉思淼直接打斷。

「陳主任,有這樣的事情嗎?」

「院長,你別聽他胡說,我是什麼樣的人您應該清……」

「我問你有沒有這樣的事!」

劉思淼臉色鐵青,蒼老的臉上儘是憤怒。

「沒……沒有,病人的確是我救的,這傢伙就是條白眼狼,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」

陳丹峰臉色蒼白,卻依舊迎着頭皮嘴硬。

劉思淼悵然長嘆,臉上儘是失望。

「到現在還執迷不悟,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你老實承認,我可以饒你這一次。」

「……」

病房寧靜下來,陳丹峰目光閃爍,臉色陰晴不定。

最終還是梗着脖子道:「人是我救的。」

「好!好!好!」

「我們醫院出人才啊,我怎麼不知道呢?」

劉思淼被氣消了,滿眼悲涼。

「你說是你救的,那你之前調的特效藥呢?讓我看看。」

「這……」

陳丹峰瞠目結舌,沒想到院長會苦苦相逼。

「沒有吧。」

「你怎麼可能會有呢?」

「你要真有這本事,恐怕這廟裡就容不下你這座金佛了。」

「我行醫四十多年,眼沒瞎,也沒糊塗,你覺得能夠胡弄到我嗎?」

「行醫先立德,你連基本的德行都沒有,敲詐病人,嫉妒勒索,根本不配做醫生。」

「從今天起,你被我們醫院辭了,以後也不用再來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