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疏年,你剛剛做什麼噩夢了?我怎麼感覺她一直都十分不安的模樣?」顧硯開口問道。

疏年眉頭輕擰着,「我夢見了一些之前的事情,事情太過於逼真,過往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拉着我,所以我一直都想要逃離。」

「疏年,那是夢境,夢境裡面的事情怎麼可以當真呢?」顧硯聲音仍舊是十分輕柔。

何疏年點點頭,「嗯,我知曉了,應該是我最近這段時間有些勞累,所以有些胡思亂想,沒什麼的。」

她開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