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疏年,無論是對於安全的考慮,還是這件事情是顧硯的事情,你覺得我會同意嗎?」江澤樹目光幽深的看向她。

「我已經說清楚了。」何疏年道。

「我想和顧硯單獨談談。」江澤樹開口。

「江澤樹,你沒有必要……」何疏年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,江家的管家已經走過來,對何疏年的態度還算是恭敬。

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