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疏年能夠感受到身旁顧硯由心底散發出的怒氣。

當看着江澤樹駕車從她們面前駕車疾馳而去的時候,何疏年拉了拉他的衣袖。「我們進屋吧。」

顧硯原本就是一個十分容易吃醋的男人,此時江澤樹親自送他她回來,他難免會想入非非,而剛剛江澤樹在他面前所說的那些話,更是讓顧硯氣的牙根疼,江澤樹的話就是公然挑釁。

這個男人只是沒有表現出來,她知曉他的心中此事,一定是怒不可揭。

「疏年,最近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?」顧硯並沒有質問她關於江澤樹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