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學一場,何疏年將應該說得話,都和王益民說了。

對於他,疏年沒有在背後捅他一刀,已經算是仁義至盡了。

她回來的時候,顧硯仍舊站在原地,在看到她走進屋門的時候,便一步步朝着她走去。「已經解決了?」

何疏年點點頭。

「疏年,剛剛那個男人是不是王益民?」沈佳敏緊抿着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