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所有的情緒都宣洩出來之後,何疏年從顧硯的懷抱之中探出頭,擦了擦眼淚。

「我沒事,我真的沒事。」她聲音喑啞至極。

顧硯的眉頭蹙的更深了。

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了?

心臟仿佛被撕裂了一般,顧硯嘗試到什麼叫做膽顫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