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疏年感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
說出的話自然是不能收回,她從椅子上站起來,跟隨着顧硯去了一邊做飯的柴房。

「你在這站着就好。」他墨眉上挑,唇角上揚。

顧硯掀開蓋子看了一眼雞湯,原本一人在屋內覺得十分枯燥,何疏年哪怕是什麼都不做,就這樣站在這裡,他的一顆心就被熨帖的很平。

好像無論做什麼事情,都充滿着動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