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擔心了?」他的聲音就好像是冬天刺骨的寒風,讓她不忍打了一個寒顫。

「你說什麼呢?」何疏年主動迎上他漆黑的眼眸,他好像在刻意的隱忍着什麼。

顧硯的雙手不斷的收緊在收緊,他重新踩着單車,繼續前行,只不過眉頭的疙瘩一直緊蹙着。

何疏年好像聞到一股醋罈子打翻的味道。

這個男人一定是誤會什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