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要他醒過來,不管他是誰,我都不在乎了,我現在唯一的願望,只求他平安健康的活着,可不知道是不是的願望太大了,老天爺也不允許,總是會給他各種的磨難,我不想讓他在這麼苦了。」

她的聲音沙沙啞啞。

參與越多,知道的越多,很多的東西,就變成了壓迫自己心臟的大石頭,讓她反反覆覆,想盡辦法想要去撫平,那些年,容賀受過的這些苦。

他們都是這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