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
「阿賀,我使什麼手段了,你連到底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,就已經給我定了罪。現在明明是她打了我!」

她控訴道。

此刻,指着那頭的夏言。

「我只相信我的言言!」他將夏言攬在懷裡,宣示主權,「不管她是對是錯,她在我這裡,就是對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