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麼樣？昨晚的事情，對不起。」

那頭，很快就來了電話，溫呦呦接通，那頭傳來男人沙啞的嗓音，「我沒事，不用擔心。」

這件事情，本來不該拖他下水的，他越是這麼說，溫呦呦心裡就越是歉疚，「看過醫生了嗎？」

「不過就是一些小傷，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，倒是你，身子好點了嗎？他……後來有沒有再為難你？」

男人溫暖和煦的話，從電話的那頭傳來，他們都知道，慕斯寒嘴裡的他到底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