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唐蓁皺着眉,把對自己的不滿放在臉上,梁淵也覺得自己口氣太冷了。

他聲音變溫和不少,「蓁蓁,腎臟不是肝臟,肝割掉一塊還能長出來,可一個人就兩個腎,你捐一個出去,身體會被嚴重破壞,那隻手再不能提重物……」

「你不是喜歡演戲嗎?對演員來說身體的健康大過一切,如果你失去一個腎,還怎麼去演戲?」

唐蓁確實很喜歡演戲,她也知道少一個腎臟對身體不好,可她也不想煙墨有事,「我可以不演戲,我希望煙墨好好的。」

梁淵怔了下,問出心裡的疑惑,「你為什麼對煙墨這麼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