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在某個路口停下時,煙墨側頭往外看。

雪下了幾個小時,屋頂,地面甚至樹木都被一層白白的雪覆蓋,銀裝素裹,頗有美景。

梁淵靠過來,寬闊的胸膛抵在煙墨後背上,沉沉的呼吸落在她耳邊。

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,聲音低沉,「可惜雪太薄了,如果能下到明早積厚厚一層,我陪你出去打雪仗。」

「我二十歲,又不是十二。」煙墨道,「才不會玩這麼幼稚的東西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