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墨忽然眼眶含着霧氣,眼淚要掉不掉,看着柔弱好欺負,「我不會怎麼了,可以學,你憑什麼嘲笑我?」

「我也沒有要勾引你。」她很努力保持口齒清晰的說話,「是你勾引的我。」

梁淵平靜道,「現在是你坐在我身上。」

「是啊。」煙墨承認了,霧蒙蒙的眼睛看着他,「因為你嘴巴軟軟的,它在勾引我,但你太高了,我仰起頭也夠不着……」

梁淵被她顛倒黑白的手段氣笑了,他掐住女孩下巴把人拉到自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