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老沉聲問,「怎麼回事?」

梁淵忽然將煙墨的手抓在掌心,他緊緊一握煙墨似乎知道男人要說什麼,順勢把頭低下去,讓人看不到自己的臉色。

梁淵隱忍道,「六哥尾隨煙墨去了洗手間,用我是個病秧子的藉口來哄騙煙墨……」

「明明是她勾引我。」霍子業不知道梁淵在洗手間信了自己的話,為什麼這會卻咬定是自己尾隨煙墨要侵犯她。

這宴會廳將近上千人,還都是有上流社會頭有臉的人物,梁淵竟然把這事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