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跟我說說。」容槿開口道。

傅宵權拿氣墊梳把她頭髮梳順,聞言詫異道:「說什麼?」

「哪個女人把你調教的這麼好。」容槿仰起頭看他,「我覺得你以前肯定是個直男,要不是其他女人的調教,你怎麼知道用什麼技巧哄女人,技術還那麼好?你別騙我說無師自通,傻子都不信。」

傅宵權十分頭疼,知道以容槿這性格,自己說什麼她都會生氣,他又不好說以前調教我的女人就是你。

容槿這屬於自己吃自己的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