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槿被吻了好久後,才反應過來用力將他推開。

「你就是接吻狂魔!」不分場合,動不動就吻她,一吻吻半天,「門沒鎖,有人進來怎麼辦?」

傅宵權笑笑,「不會,他們找我都打內線。」

他剛說完,隨着匆匆的腳步聲,虛掩的辦公室門被人叩了叩。

敲門聲讓容槿渾身寒毛直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