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容槿吃過飯後,恰好莊家那邊把容槿的行李也送來了,傅宵權跟那司機一塊去了莊家。

可能是容槿下午在陰涼的走廊上站太久,總感覺頭暈暈的,呼吸也很困難。

她也懶得跟前台打電話拿藥,洗了澡就鑽進被子裡。

睡的難受又迷迷糊糊時,容槿感覺仿佛有人把手貼在自己額頭上,又喊了自己兩聲。

傅宵權把容槿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裡,將泡開的一杯薑茶遞到她嘴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