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這才回過神,趕緊去打電話。

就算裴修宴這麼說,但容槿了解他,偏執,狠辣,得不到手的東西不會那麼輕易放過。

她仍舊把刀子架在裴修宴脖子上,警惕着。

沒一會,容槿嗅到濃重的血腥味,見裴修宴腹部的血已經把襯衫染紅。

血滴落在地上,聚起了一小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