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許久,陳雪伶的輕笑從手裡傳出來,「你也只是懷疑,如果有證據,就不會讓那個老同學去鑑定中心找鑑定報告了。」

「我只是很好奇,你無權無勢,怎麼讓鑑定中心的人把真報告換了。」

或許是篤定女人必死無疑,陳雪伶放鬆了戒備,「我是無權無勢,可有人喜歡跟我做交易。」

手機里傳來利刃割開皮肉,已經女人痛苦的悶哼。

宋時放在桌上的手握緊,手背青筋暴起,要不是極力克制着,他現在已經衝過去擰斷陳雪伶的脖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