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啊。」虞可可第一個同意。

容槿依舊不熟練地摸着麻將,好奇地問陳雪伶,「什麼其他的?」

「輸一把脫一件衣服。」陳雪伶手指從牌上滑過,笑道,「脫到剩內衣褲,去舞廳跳辣舞,是不是很好玩?」

容槿摸着下巴,皺眉道,「是不是玩的太大了?」

「不會啊,我們之前經常這樣玩。」虞可可道,「不信你問問在場的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