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槿離開中恆大廈後,順着街道漫無目的的走着,她早被淋得濕透,黑髮黏在臉頰上,狼狽的很。

正值夏天,天氣悶熱,細雨打在身上並不冷。

但她渾身一直很冷,尤其是心口。

感覺鮮活的心臟像被人放在零下幾十度的冰雪地里,凍的麻木,無法跳動。

她曾說過,跟人搶一個男人,重感情是一種愚蠢的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