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槿不知道出去幹什麼,遲遲沒有再回來。

奚嘉年也是。

而包間裡的兩個男人,一個沉默地喝着酒,一個抽着煙。

等把桌上的白蘭地都喝完,傅宵權也醉了,從沙發里起來時,身體微微晃了兩下。

宋時拿起容槿遺落的外套,跟傅宵權一塊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