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槿不動聲色的往後退着,退到一張無人的卡座後,抄起桌上的酒瓶,利用包包遮擋着。

容槿捏緊瓶子,看向那個寸頭男人,「有事嗎?」

寸頭男人嚼着口香糖,惡聲道,「你欺負了我女朋友跟她姐妹,就想這麼走了,哪這麼容易!」

「是你女朋友先口不擇言。」容槿淡淡道。

寸頭男人哼了聲,「你都三嫁了,是個破鞋,我女朋友哪說錯了?像你女人,在我們那,要被男人用皮鞭給抽死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