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傅家最重視血脈,當然不能容忍一個血統骯髒的人來替自己管理傅氏。」傅宵權道。

容槿舀了一口粥塞他嘴裡,冷冷道,「大清早亡了,還血統,他們以為香江是君主制,自己家裡有皇位嗎!」

「照他們那個思想,農民的孩子不是人,流浪人的孩子不是人?」

傅宵權差點被那口粥嗆到。

可聽容槿說着關心自己的話,他薄唇往上勾了下,「我有老婆幫忙打理公司,還等着我醒過來,為什麼要因為他人而難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