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」傅宵權從始至終都很淡然,仿佛失明對他來說,不是大問題。

容槿想起這男人十四年前,也失明過一次。

那次很嚴重,他眼睛上纏着厚厚的繃帶,但他也是一副淡然模樣。

偶爾站在陽台跟她說話時,臉上還露出淡淡笑容。

容槿心想他受傷是他的事,為什麼自己要回憶這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