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是氣急敗壞,而這邊容槿就越淡定從容。

容槿悠悠道,「是嗎?那你親自跟傅宵權說,十四年前他住院認識的女孩不是你,其實是我,你看他會是什麼表情?」

「容槿!」梁盈低吼出聲,「那把小提琴我已經給你了,你忘記自己發了什麼樣的毒誓嗎?」

「我當然沒忘,而且我現在也不想死。」容槿笑了聲。

「不過梁盈,我比你年輕漂亮,而且嫁給傅宵權的也是我,你呢,早成了傅家三少奶奶,還懷着孕,你覺得你身上有什麼值得傅宵權留戀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