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石斛蘭可是參加過大賽的,價值一萬多呢!」容槿又用手點了點唇邊,笑容淺淺,「如果花不夠,我還有這張嘴。」

「傅先生,我嫁給你,就是為了哄你奶奶開心,這點我一定能做到的。」

對於她突然改了稱呼,傅宵權微微皺眉,卻沒說什麼。

晚上六點四十,車子抵達傅宅。

傅宅在市區最南邊,原先是明清一位大臣的府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