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中除了酒香,還有一種很淺的玫瑰香,撩撥着傅宵權的神經。

在他唇上描繪的手指很軟很軟……

男人眼底如狂風卷過,忽然攬住容槿的腰,反將她壓在牆壁上,嗓音暗啞低沉。

「不用洗了,我不嫌棄。」然後俯身吻住她。

容槿仰起頭,腦子卻混混沌沌的,完全不知道在哪,只覺得手掌下的肌膚好熱,都快把她燒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