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沒想過,這個丟在自己身邊的女人,竟然真的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,愛着另一個男人。

陵懿忽然放開了她的脖頸,將她的手反剪在頭頂,他死死的盯着她。

他的癲狂反而讓她平靜了下來,她笑着,眼裡卻閃着淚光,「陵懿你知道嗎?曾經的我,也是這樣的噁心。明知道你碰過不止一個女人,我卻沒有辦法,只能承受着你的占有。」

他怔了怔,動作挺了下來。

她抽出自己的手,輕柔的撫上他的臉,「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噁心,很無力,很憤怒?我經常這麼覺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