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頓好南梔之後,容忱言便到了宴會廳隔壁的休息室,萬珈路已經在這裡等了20多分鐘,劍眉緊鎖着,抿着唇,唇峰有些凌厲,看上去並不是十分好相處。

之前在郵輪上第一次見面,倒是他看錯了。

容忱言看着面前瘦骨嶙峋,神情陰鷙的男人,在心裡暗忖。

「容總, 我今天來的目的,我想容總心裡應該十分清楚。」萬珈路說話的語氣還算平緩,不過能看得出來,他是一直在壓着脾氣。

容忱言徑自走到主位,坐下,神情冷漠,一句話都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