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忱言的眼神,仿佛是冰山上的火種,灼灼的盯着她眼睛,然後一點一點的往下,南梔身上明明已經穿了睡衣,卻好像直接被人用眼神扒了個乾淨,撕下了所有的遮擋。

冰冷的肌膚,觸及他的目光,仿佛被點燃了內心的小火苗……

晚上,南梔躺在床上,滿腦子都是他剛才替她擦身子,洗頭,吹頭髮時的模樣。

她回國之後,以傅思言的身份,見識過這個男人在商場上的冷戾,果斷。才知道在她面前,他一向收斂,甚至多半時候,都是他讓着自己,哄着自己。

將一切柔軟都給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