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

「解釋不了?容忱言,我可以相信你,昨晚什麼都沒做。可是,我沒辦法原諒你的隱瞞。你既然什麼都沒做,為什麼不敢告訴我?為什麼要禁口?是擔心我知道,還是擔心她的名聲?」

「梔梔,我只是不希望這件事情鬧大,你相信我。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。」

「夠了。」南梔一把推開容忱言,然後緩步走到床邊,目光森然地看着沈姒,「沈姒,不管你昨晚有沒有得逞,從現在開始,你……必須離開越城。」

「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?忱言還沒說什麼,爺爺也絕對不允許你這麼對我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