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法西斯,也沒興趣和一個意識不清的合作對象談任何工作。」容忱言居高臨下地看着她,劍眉微微擰着,表情冷漠。

下午她暈倒之後,他就把她送到醫院了,原本容南星執意要陪着,後來擔心她醒來沒吃的,肚子會餓,小傢伙就說要回家熬粥給她。

養了五年的崽子,結果對他,還不如見了幾次面的陌生人。

容忱言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。

「合同過兩天再談,你先管好自己的身體,我可不希望,合作還沒談成,合租的夥伴就英年早逝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