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梔愣了幾秒,漂亮的雙眸里滿是不解,想起早上的情景,以為是容忱言誤會了,慌忙解釋道:「我和小白什麼都沒有的,我就是喝醉了,他怕我感冒,就把房間讓給我了。我不知道他也在房間,不過他只是打了個地鋪!」

這回確實是她的錯,要換做事容忱言和別的女人,宿醉,還睡一個房間,她估計早就氣炸了。

「嗯。」容忱言轉過身的時候,刻意往後退了兩步,將杯子放到一旁,低頭就看到南梔赤着腳,眉心頓時擰成一團,沉聲道,「鞋子呢?早上不是還說不舒服,又不長記性了?」

南梔低頭看了看自己赤着雙腳,還想替自己辯解兩句,就看到容忱言已經拿了一雙拖鞋過來,在她面前蹲下。

「穿好。咳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