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啦,這點傷口就叫醫生,你不嫌丟人,我還不好意思呢。」南梔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,嗔怪的瞪了他一眼,然後看向任嘉睿,「任警官,這件事情就麻煩你們了。」

「這是我們職責所在,您放心,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的人。」

回到雲嵐山莊,容忱言連地都不讓她沾,直接抱着她上了二樓的臥室,他找來急救箱,小心翼翼的替她消毒傷口,然後貼上創口貼。

「到底是怎麼回事兒?」

容忱言目光盯着她,知道將南梔看得實在受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