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忱言冷漠的掃過女人,冷聲道:「查一下行車記錄儀。」

「帥哥,我都給你一個台階了,不用這麼認真吧,錢都不要你賠了,還有我們兩個美女陪你吃飯,你還不知足啊?」

女人湊到容忱言面前,現在才二月底,晚上的越城,氣溫大概三四度,女人只穿了一身黑色的小洋裝,披着一件紅色的小皮衣,身材不錯,就是這妝,太濃了。

容忱言把外套脫給南梔,自己只穿了一件襯衫,領帶松松垮垮的繫着。

他平時的穿着都是定製的,沒什麼明顯的標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