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什麼話,你自己跟他說,我沒那麼閒,還幫你帶話。」

南梔緊皺着眉頭,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,心裡微涼。

如果秦招不是南晨光的女人,她或許挺欣賞這個女人的。也挺可憐她的。

南晨光已經離開了,一句話都沒說,甚至都不關心一下秦招能不能活下來。

從他的眼神,南梔大概猜到,秦招會有今天的遭遇,和她白天在股東大會上的表現,脫不了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