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起當時子彈打進去身體的疼痛,還是有陰影。

最疼的不是身體的痛,是無法和墨斯擎說清楚,讓他誤會。那種揪心的痛才是最難受的。

現在和他說清楚了,就一點都不痛了。

她為兩個男人擋過槍,一個是曾經愛過,一個是現在深愛的。

她都沒有後悔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