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王老師,放心,武神醫那邊我早就說好了,隨時都可以來幫您老看病。」劉明洋拍着胸脯保證。

「要不是洋哥,誰還能有這麼大的本事?王老師,您就放一百個心吧!」旁邊的人附和道。

王佑天捂着胸口說:「明洋啊,這件事要是成了,老師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!你這等於是救了老師的命啊!」

他激動地站了起來說:「我王佑天教了那麼多學生,沒有一個有明洋的出息,我這輩子不枉為人師了!」

就在話音王佑天的話音剛剛落地的時候,大家聽到咚的一聲,就看到他栽倒在地上。

眾人頓時慌了手腳。

「洋哥,咋辦,要不趕緊請武神醫過來還是怎麼啊?」那些沒見過世面的膽小鬼早就嚇得露出了哭腔。

劉明洋假裝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,並且走出了包間。

一旁的陳松冷道:「等你們把人請過來就只能給他收屍了。到時候每個人都有刑事責任。」

為了避免那樣的悲劇發生,陳松只有走過去,掏出銀針刺入了王佑天的風池穴,幫助他恢復意識。

「喂,陳松,你幹嘛?你發神經嗎?你想害死老師,你想害死我們是不是?」

一連串的發問,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,生怕擔上了什麼責任。

「報警吧,他這是殺人啊!」袁可兒尖叫:「大家快報警!」

「你們別吵了,這是鬼門回魂針,陳松這是在救王老師。」吳濤的爺爺曾經是一名老中醫,他聽說過這種急救的針法,可是陳松為什麼會,他也不清楚。

「吳濤,你瘋了嗎?陳松這個廢物,一天醫學界大門都沒進過的人,他懂什麼救人,他就是殺人!」

正在眾人驚慌失措的時候,王佑天的眼皮抖動了幾下,忽然睜開了眼睛,「發生了什麼?」他坐了起來。

「王老師,你醒了!剛才你暈倒了可把我們嚇壞了!」

吳濤走過去說:「王老師,剛才是陳松救了你。」

這時,劉明洋滿臉喜色地走了過來:「太好了,王老師,武神醫的時間已經約定了!過不了幾天,他就能跟你看病了!」

陳松輕哼一聲:「王老師這種病除了我,無人能救。」

眾人一聽,立刻都笑了起來。

袁可兒說:「陳松,你還真以為你會醫術?你以為你騙了丁保三丁爺,還能繼續騙我們?剛才王老師被你隨便一紮,就是你救了他?你怕不是來搞笑的吧!幸好王老師醒了,否則,你就是殺人犯!」

聽到這裡王佑天的心臟噗噗自跳,立刻站了起來指着陳松說:「誰給你膽子用針扎我?我要是有事,我要你陪命!」

剛才不是陳松,王佑天也許醒不過來,可他絲毫不知道,只聽說陳松給這裡扎針了,暗暗慶幸自己命大,沒有死在他手上。

一旁的劉明洋也說:「陳松,你要是腦子有病,我可以借錢給你去醫院看看。」

這時,孫玫開口道:「可兒,丁保三是不是江城金碧輝煌的丁爺,那可是個狠角色啊。據說幾天前在華佗醫館拍賣會上花了兩千五百萬買了一顆上等靈芝,是有這事吧。」

袁可兒立刻接話道:「可不是嘛,丁爺不知道怎麼了,居然被陳松給騙的團團轉,還為他花兩千五百萬買下那顆靈芝。」

一旁的劉明洋立刻憤憤不平地說:「居然有這種事,陳松,你居然敢騙我們劉家的至交丁爺!我一定要揭穿你這個廢物的真面目!」

他一邊說一邊拿起電話。

「天吶,明洋,你居然有丁爺的電話?」袁可兒驚嘆。

「小意思,這些人都打交道多少年了。對了,你們知道江氏集團嗎?我爸公司去年跟江氏集團談了個房地產項目,就是江灘那片開發區,直接投資十個億,為了跟我爸公司合作,江家話事人親自出馬,宴請我爸三次,我爸才答應。」

「哇,洋哥又讓我等刮目相看了,看來以後想要抱洋哥的大腿還得排隊啊。」

孫玫看向劉明洋的眼光,明顯有了幾分崇拜,這讓劉明洋心裡暗爽無比,可惜丁保三電話是沒有,只是裝裝樣子,江氏集團的事也是瞎編的。

王佑天驚喜地搓着手掌說:「哎呀,我這是走了幾輩子的運,才能當明洋你的老師啊,我真是做夢都要笑醒了!」

陳松看到劉明洋拿着電話裝模作樣,故意問 「怎麼?你真的有丁保三的電話?」

「陳松,害怕了吧,要是害怕你就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,學幾聲狗叫,要是我滿意的話,說不定在丁保三面前說幾句好話,也許你死得就不會那麼慘,怎麼樣?」劉明洋陰冷的笑着。

「明洋,你幹嘛那麼好心,像他這種人就該死無全屍!」袁可兒一邊帶着對陳松的恨意,一邊朝着劉明洋貼了過去,帶着幾分軟糯的撒嬌。

孫玫一看,也不甘落後,走了過去,挽住了劉明洋的胳膊說:「明洋你怎麼這麼好心,世界上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啊,對這種人還能有同情心。」

旁人都紛紛附和:「對呀對呀,洋哥也太好說話了,對這種人就不要客氣!」

「什麼人也得給他一個機會不是,陳鬆快給爺爺跪下,爺爺或者會饒你一命!」

「跪下,跪下,學狗叫,學狗叫!」眾人拍着巴掌開始起鬨。

整個包間的氣氛變得熱鬧異常。

「劉明洋,想不你這個人居然這麼歹毒,想要我跪下可以,不過我有句話要告訴你。」陳松拉住準備為他出頭的吳濤。

劉明洋把臉湊了過去,得意洋洋道:「怎麼的,想跟我求饒了嗎?」

「啪!」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包間,頓時五把巴掌印,紅艷艷地印在了劉明洋的臉上。

眾人一聲驚呼,誰都沒想到,陳松居然敢扇劉明洋巴掌。

「陳松,你的狗命是真不想要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