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命有多長,我的命就有多長不是嗎?」

臭男人已然擺起臭臉了,寵兒還能做什麼,抱着人家的脖子,彎起嘴唇,哄唄。

柏鈞和蕭然又互望一眼,心說:「都這種境地了,你們能不能不要撒狗糧?」

寵兒突然想到什麼,又趕忙推開柏景瀾,認真了起來。

「瀾爺,你跟瓦納德有什麼過節?為什麼他把目標盯上了我的肚子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