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砰!」

一隻花瓶砸向寵兒的額頭,她連眼前的身影都沒看清,兩眼一黑,昏了過去。

待她再次醒來,窗外的晨光提醒她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。

樹枝上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着,她所在的地點已然不是溫泉會所了。

後腦還在一陣陣發痛,額頭上貼着厚厚的紗布,垂在她的眼睫上,感覺特別的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