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們過去坐。」

台下燈光昏暗,柏鈞來不及查看他們的票務,隨便找了處空位,帶着寵兒坐了下來。

寵兒下意識地望向二樓。

原來所謂的包房,就是一個個雅間。

左右兩間房有牆壁隔着,卻無法與大廳隔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