寵兒直起身板,將頭枕在男人的肩頭,仰起臉頰:「我在思考一件事情。」

「說來聽聽。」

柏景瀾垂眸看她,眼底依舊是那片這一天都沒有消散過的包容之色。

一場車禍貌似真的改變了他。

寵兒淺淺地彎起紅唇:「註冊是被逼的,婚禮總得你情我願,我不想當土匪,所以瀾爺願意給我一場婚禮嗎?就在這,不要貴賓,就咱們幾個人,我不需要其他人的祝福,我有你就夠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