寵兒安心地將臉頰靠在柏景瀾的胸膛,已然感受不到劇烈的疼痛在席捲全身。

所有的痛處都麻木了。

她好像被冰封在一個冰棺之中,就這樣長眠下去好像也未嘗不可。

可她不能就這麼走了,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,很多事情,真的很多事情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