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路很難走,男人的背卻很穩,寵兒完全沒有要滑下去的跡象。

只是,她似乎又低燒了,周身冷得厲害,只有身下貼着男人後背的地方有着那麼一點點的暖意。

身前,柏景瀾突然問道:「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?我死了你真的一點都不難過?」

真的不難過嗎?

她不知道。